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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律师和我期待的律师事务所”主题活动系列报道之二:大律师之道

发表时间:2021-03-11 10:24:20 作者:主任-琚存旭

  题目是永恒的话题,无论我们是否从事律师行业。

  浮躁的时空里,灵魂与躯体时常分离,律师们顾不得停下来等一等灵魂,就被周遭的灯红酒绿、感叹嗟怨裹挟着向前狂奔。自以为的正确转眼间错的一塌糊涂,刚搭建的组织两三年即毙命。停下来,理智地,有秩序地停下来,享受一下独处、省身,让躯体找到灵魂,这是我们必须强制自己做的很有意义的事情 。

  律师是我毕生无悔的选择,我时常感念我所经历的一切,学我喜欢的专业,做我热爱的事业,我发自心底确认我是幸运者。三十三年弹指一挥间,那个怀着法治情怀,踌躇满志的青年已变成怀着法治情怀,满头华发的壮年。有许多感悟总想记下来,对自己是个鞭策,也是对自己负责。

 

  我想给我心目中的律师画张像。

  寄生行业。现代意义的律师业起源于西方,发展并成熟于西方,它伴随着商业的兴起和市场经济的需求而来。市场经济发达,律师行业就发达。市场经济为本,律师行业为末。市场经济的全部规律贯穿于律师行业的运行,律师行业为市场经济服务,完全寄生于市场经济。我国大陆现代意义的律师行业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是商品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内在需求催生了大陆现代律师业。此后各阶段律师行业的发展都取决于市场经济发展的需求并受其制约。作为律师,我们应当充分认识行业发展的规律,自觉遵从规律,用市场经济诚实信用、等价有偿、公平自由的基本精神指导律师执业。

  专业人士。这是律师们共识的自我定位,只是理解的深度有所差异。西方社会中专业人士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律师、医生更是专业人士中的翘楚,是普罗大众眼中绅士、智慧、精英、财富、良心的化身。换言之,律师给外界的印象是,举止优雅、博闻强记、严谨聪慧、答疑解惑、衣食无忧、勇敢公正。西方社会里专业人士的地位是数百年来专业人士努力工作创造出来的。相较于我国大陆专业人士在社会中的地位,我们的确比较尴尬且寒酸。毕竟我们行业的历史很短,我们为社会积累的贡献还微乎其微。按照我国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发展速度,我们再奋斗二十年,我们行业的历史达到五十年上下的时候,专业人士的地位会有极大的提高。

  良心正义。人们长期讨论良心与正义的矛盾和统一。印度电影《流浪者之歌》,美国电影《教父》都在深刻批判良心与正义的关系。律师当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我认为,任何矛盾都是人们在已认知时空维度里发生的现象,时间越短、空间越窄矛盾越激烈,反之,激烈程度越松垮,矛盾可能不成其为矛盾。律师应当有历史观、宇宙观、未来观、发展观。良心之于律师就是竭尽所能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不仅仅是法律服务;正义之于律师就是恪守法律底线,绝不僭越,也绝不退缩。

  高级思维。普通律师与大咖律师的区别就在于思维水准差异,而且显而易见:平面思维与立体思维,本位思维与换位思维,个体思维与集体思维,眼前思维与长远思维,贬人思维与反省思维,依赖思维与独立思维,败事思维与成事思维,利他思维与利己思维,任性思维与理智思维,禁锢思维与开放思维,臆想思维与客观思维,被害思维与幸福思维,自负思维与科学思维,等等。前者特征必然附体于普通律师,不论执业多少年都不会成为大律师,只有突破自身局限才有可能绽放。

 

  事务所是律师执业的客观载体,是个神圣的组织,我对这个组织是有要求的,因为我愿意用我勤奋的工作对这个组织负责,这是我内心的表白。它的画像是这样的。

  志同道合者的舞台。我经历了各种体制的律所组织形式,我承认每种体制都有它存在的依据和逻辑,在我见识了、亲历了各种各样的火坑和落坑受伤的惨状后,我认为一体化、专业化、公司化、规模化、国际化的体制具有最强优势,这是我的要求,也是我的愿望,更是我的目标。当然,每个人对律所的理解是不同的,诉求也有差别,但是,支撑我们长期合作的立足点不应当有太大差异,正所谓道不合不相为谋,不然分裂是必然,对各自的损害和对组织的损害将是令人心疼的。当然,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道路也会是曲折的,但是我们一定要有咬定青山不放松,敢于成功的精神。前进中会有动摇者离队,但是我们的主体一定要持之以恒,以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吃亏的精神奋勇向前。

  共同奋斗的过程。我们现在的目标可能要十年八年才能实现,但这只是实现了我们的初级目标,这就决定了我们注定一直走在实现目标的奋斗之路上。既为合伙人,就要树立共同奋斗的思想,事业是每个合伙人共同的事业,每个人都不能等、靠、要,必须融入共同的事业中撸起袖子一起干。努力了不见得成功,不努力却只有失败。我们须摒弃患得患失的陋习,瞄准目标星夜兼程。尽情地浸入奋斗的过程,酣畅地品味牺牲换来的幸福,在我们每个阶段性目标实现的时候,淋漓地享受成功的喜悦,这样的人生才是丰满的、令人骄傲和自豪的。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后代和亲朋在介绍你的时候,仅仅说你是个有点钱的律师。我们应当建一面照片墙,把那些为乾坤所工作到退休的合伙人永远表彰在那里。今天我是乾坤所新人,明天我就是前辈。

  高大上的生态系统。我理解的乾坤所生态系统包括律师素养、客户层次、办公场所、创新能力、职场风气。气质高雅、处变不惊、妙计迭出、互相欣赏的同仁;尊重律师、富有远见、相互理解的机构和高净值人群客户;高端大气上档次充满科技功能的工作场所,办公、文娱、休憩、交流功能齐全,用先进科技成果实现人与场所、人与人之间的交融;热爱科学、充满好奇、乐于创新,总想超越的研究团队;互相信任、互相支持、互相尊重、严于律己、常醒吾身、恪守本分,多劳多得,风清气正。在这样的生态系统里工作,你的生活将何等幸福。

  永不忘社会责任。千人自有千面是客观存在的现实,无关乎对错。每个人都有权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自己定位,这是人的自由,也是乾坤所应当拥有的包容,我坚决捍卫每个人自由的权利,尽管我对某些价值观、世界观绝不认同。同时,我也坚定地、自由地认为人格的底线和人性的追求不应当以满足自我为天花板,这会辜负我们所处的这个大变革时代和时代赋予我们的求新求变,追求卓越的世纪机遇。我崇尚在科学和常识苍穹下追求突破与创新,因为点点滴滴的进步都会为社会和乾坤所的发展做出贡献,即使你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同样会获益。不论我们怎样回避社会,我们仍是社会的一份子,推不开,也逃不掉,唯有打开心扉,积极融入集体,清醒认识世界之大,自己之小,自觉投入到有利于他人、有利于组织、有利于社会的光荣的事业里。一个人工作了一辈子,从未获得单位、行业及其他第三方的褒奖,这个人将用什么样的自嘲和自卑来掩饰一生工作的尴尬与遗憾。

  我爱名誉胜过生命。我信奉达则兼济天下,退则独善其身。我的座右铭是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吃亏。我秉持恒心去完善乾坤所制度管理,奋力推进文化管理。尽管从善如流难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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