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律师形象和我想要的律师事务所

?乾坤律所首席合伙人、主任琚存旭律师
 

　　题目是永恒的话题，无论我们是否从事律师行业。

　　浮躁的时空里，灵魂与躯体时常分离，律师们顾不得停下来等一等灵魂，就被周遭的灯红酒绿、感叹嗟怨裹挟着向前狂奔。自以为的正确转眼间错的一塌糊涂，刚搭建的组织两三年即毙命。停下来，理智地，有秩序地停下来，享受一下独处、省身，让躯体找到灵魂，这是我们必须强制自己做的很有意义的事情 。

　　律师是我毕生无悔的选择，我时常感念我所经历的一切，学我喜欢的专业，做我热爱的事业，我发自心底确认我是幸运者。三十三年弹指一挥间，那个怀着法治情怀，踌躇满志的青年已变成怀着法治情怀，满头华发的壮年。有许多感悟总想记下来，对自己是个鞭策，也是对自己负责。

　　我想给我心目中的律师画张像。
    寄生行业。现代意义的律师业起源于西方，发展并成熟于西方，它伴随着商业的兴起和市场经济的需求而来。市场经济发达，律师行业就发达。市场经济为本，律师行业为末。市场经济的全部规律贯穿于律师行业的运行，律师行业为市场经济服务，完全寄生于市场经济。我国大陆现代意义的律师行业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是商品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内在需求催生了大陆现代律师业。此后各阶段律师行业的发展都取决于市场经济发展的需求并受其制约。作为律师，我们应当充分认识行业发展的规律，自觉遵从规律，用市场经济诚实信用、等价有偿、公平自由的基本精神指导律师执业。

　　专业人士。这是律师们共识的自我定位，只是理解的深度有所差异。西方社会中专业人士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律师、医生更是专业人士中的翘楚，是普罗大众眼中绅士、智慧、精英、财富、良心的化身。换言之，律师给外界的印象是，举止优雅、博闻强记、严谨聪慧、答疑解惑、衣食无忧、勇敢公正。西方社会里专业人士的地位是数百年来专业人士努力工作创造出来的。相较于我国大陆专业人士在社会中的地位，我们的确比较尴尬且寒酸。毕竟我们行业的历史很短，我们为社会积累的贡献还微乎其微。按照我国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发展速度，我们再奋斗二十年，我们行业的历史达到五十年上下的时候，专业人士的地位会有极大的提高。

　　良心正义。人们长期讨论良心与正义的矛盾和统一。印度电影《流浪者之歌》，美国电影《教父》都在深刻批判良心与正义的关系。律师当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我认为，任何矛盾都是人们在已认知时空维度里发生的现象，时间越短、空间越窄矛盾越激烈，反之，激烈程度越松垮，矛盾可能不成其为矛盾。律师应当有历史观、宇宙观、未来观、发展观。良心之于律师就是竭尽所能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不仅仅是法律服务;正义之于律师就是恪守法律底线，绝不僭越，也绝不退缩。

　　高级思维。普通律师与大咖律师的区别就在于思维水准差异，而且显而易见：平面思维与立体思维，本位思维与换位思维，个体思维与集体思维，眼前思维与长远思维，贬人思维与反省思维，依赖思维与独立思维，败事思维与成事思维，利他思维与利己思维，任性思维与理智思维，禁锢思维与开放思维，臆想思维与客观思维，被害思维与幸福思维，自负思维与科学思维，等等。前者特征必然附体于普通律师，不论执业多少年都不会成为大律师，只有突破自身局限才有可能绽放。

　　事务所是律师执业的客观载体，是个神圣的组织，我对这个组织是有要求的，因为我愿意用我勤奋的工作对这个组织负责，这是我内心的表白。它的画像是这样的。

　　志同道合者的舞台。我经历了各种体制的律所组织形式，我承认每种体制都有它存在的依据和逻辑，在我见识了、亲历了各种各样的火坑和落坑受伤的惨状后，我认为一体化、专业化、公司化、规模化、国际化的体制具有最强优势，这是我的要求，也是我的愿望，更是我的目标。当然，每个人对律所的理解是不同的，诉求也有差别，但是，支撑我们长期合作的立足点不应当有太大差异，正所谓道不合不相为谋，不然分裂是必然，对各自的损害和对组织的损害将是令人心疼的。当然，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道路也会是曲折的，但是我们一定要有咬定青山不放松，敢于成功的精神。前进中会有动摇者离队，但是我们的主体一定要持之以恒，以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吃亏的精神奋勇向前。

　　共同奋斗的过程。我们现在的目标可能要十年八年才能实现，但这只是实现了我们的初级目标，这就决定了我们注定一直走在实现目标的奋斗之路上。既为合伙人，就要树立共同奋斗的思想，事业是每个合伙人共同的事业，每个人都不能等、靠、要，必须融入共同的事业中撸起袖子一起干。努力了不见得成功，不努力却只有失败。我们须摒弃患得患失的陋习，瞄准目标星夜兼程。尽情地浸入奋斗的过程，酣畅地品味牺牲换来的幸福，在我们每个阶段性目标实现的时候，淋漓地享受成功的喜悦，这样的人生才是丰满的、令人骄傲和自豪的。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后代和亲朋在介绍你的时候，仅仅说你是个有点钱的律师。我们应当建一面照片墙，把那些为乾坤所工作到退休的合伙人永远表彰在那里。今天我是乾坤所新人，明天我就是前辈。

　　高大上的生态系统。我理解的乾坤所生态系统包括律师素养、客户层次、办公场所、创新能力、职场风气。气质高雅、处变不惊、妙计迭出、互相欣赏的同仁;尊重律师、富有远见、相互理解的机构和高净值人群客户;高端大气上档次充满科技功能的工作场所，办公、文娱、休憩、交流功能齐全，用先进科技成果实现人与场所、人与人之间的交融;热爱科学、充满好奇、乐于创新，总想超越的研究团队;互相信任、互相支持、互相尊重、严于律己、常醒吾身、恪守本分，多劳多得，风清气正。在这样的生态系统里工作，你的生活将何等幸福。

　　永不忘社会责任。千人自有千面是客观存在的现实，无关乎对错。每个人都有权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自己定位，这是人的自由，也是乾坤所应当拥有的包容，我坚决捍卫每个人自由的权利，尽管我对某些价值观、世界观绝不认同。同时，我也坚定地、自由地认为人格的底线和人性的追求不应当以满足自我为天花板，这会辜负我们所处的这个大变革时代和时代赋予我们的求新求变，追求卓越的世纪机遇。我崇尚在科学和常识苍穹下追求突破与创新，因为点点滴滴的进步都会为社会和乾坤所的发展做出贡献，即使你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同样会获益。不论我们怎样回避社会，我们仍是社会的一份子，推不开，也逃不掉，唯有打开心扉，积极融入集体，清醒认识世界之大，自己之小，自觉投入到有利于他人、有利于组织、有利于社会的光荣的事业里。一个人工作了一辈子，从未获得单位、行业及其他第三方的褒奖，这个人将用什么样的自嘲和自卑来掩饰一生工作的尴尬与遗憾。

　　我爱名誉胜过生命。我信奉达则兼济天下，退则独善其身。我的座右铭是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吃亏。我秉持恒心去完善乾坤所制度管理，奋力推进文化管理。尽管从善如流难上难。

 我心目中的律师形象和期望的律师事务所
乾坤所联合党支部书记、副主任刘结律师
 

忙忙碌碌中执业已有27载春秋，静思和总结心中似早已定型的律师形象并憧憬律所发展未来，有几分拙见欲与分享。

心目中的律师形象

谈到心目中的律师形象，可评价的因素有很多，仅从执业素养角度看，我认为一名优秀律师应当具备“三精”，即：精通、精明和精进，三者间不可或缺。

精通专业的律师，即应具备深厚的法学理论功底，有广博的专业知识、较高的专业素养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能够灵活自如地运用所掌握的法律技能处理庞杂的法律问题。除思维缜密外，还具备想到客户前面去的前瞻性思维方式，并有依法实现客户利益最大化的技能，以实现周到、体贴和专业的服务。尤其是，面对现代社会高速发展，高新技术、新事物频现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对于衍生出的新矛盾、新问题，都能够及时地通过跟进学习、剥丝抽茧和化繁为简地予以解决，为客户提供高品质和高效率的法律服务。因此，精通法律技能既是执业律师的本分，也是赢得客户信任的前提，更是在行业中深耕和良性发展的必备条件。

精明的律师明察秋毫，即具有高超的处理复杂客户关系的技艺，循序渐进地主动、有序积累了支撑事业发展的社会资源，兼备敏锐捕捉经济社会发展脉搏的洞察力，在行业内敢开先河、勇拓疆域并引领律师执业发展新方向。近期，事务所主任琚存旭律师创意和组建的“乾坤律所区块链法律服务应用中心”和“乾坤律所人民调解委员会”，策划和落地的“基于区块链技术化解互金风险的系统解决方案”，正是精明律师的鲜活例证。这些在律师执业领域的创意和尝新，不仅意味着将在行业开创新业务、占得新商机，更意味着牢牢掌握自身执业命运的主导权。故精明是执业律师成功的法宝，更是赢得客户长期信任与重托的金钥匙。

精进的律师有干大事业的精气神，即具有做事创业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如火热情，他们能吃苦、敢担当、抗压强，面对困难和挑战不推诿、不退缩，迎难而上，善于管理情绪和从挫折中不断积累总结经验。俗话说：“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精气神。”一个人的精神面貌关乎形象气度，一个集体的精神风貌更将关系事业成败。习近平总书记曾强调：“良好的精神状态，是做好一切工作的重要前提”。律师执业之路不会都是坦途，当面对荆棘、阻力或任务繁重时，最不可或缺的就是昂扬向上的“精气神”。故精进将提升律师完美执业形象，吸引和带动优秀人才共谋大业。

可能有人会讲，我心目中的律师标准太高了，是大多数执业律师可望而不可及的。在我看来，对于专业人士，职业高标准是指路的明灯和砥砺前行的动力。可望是可及的前提，看到了、想到了方有机会通过持续的努力和打拼去成就各自的执业蓝图。由衷希望，我们都有机会将自己历练和雕琢成为“三精”律师。

期望的律师事务所

谈到期望的律师事务所，很认同琚主任所倡导的、全体高级合伙人所共识的---对标境内一体化管理头部律所的，专业化、品牌化、规模化和国际化的百年律所。鉴于事务所法律服务客群定位为对机构和高净值客群的法律服务，转型成为“四化”律所已是时不我待，需要众志成城、坚韧不拔地努力奋斗！

专业化是发展基础。无论从客户实际法律服务需求，还是执业律师业务方向匹配市场相邻环境，或是平台向好发展的内在要求，全员凝心聚力共同打造一体化经营的、按学科专业化分工的律所，是事务所转型发展并在业内脱颖而出的基础，也是打造“三精”律师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

品牌化是市场根基。持续提升专业化法律服务效率和品质，并竭力将“乾坤律所”打造为客户、行业和市场普遍认可的金字招牌，不但可迎刃而解事务所持续从社会获取匹配的客户资源，而且对于广纳良才、稳定核心团队均将起到至关重要的积极作用。只有律师执业平台实现品牌化，才有希望共圆打造百年老店的梦想。

规模化是必备条件。通过两到三年的努力，将总所的执业律师数量增至大所范畴，并在北上广深等经济发达城市落地分所、线上合作律师，或与业内同行广泛的多形式稳定合作，有计划地实现律所规模化，是对标客群需求和匹配发展需要的必备和保障条件。同时，律所发展的规模化效应，要求管理者及时调整内部治理方式、治理思维和管理办法，懂行业、懂律师和懂业务并热爱乾坤律所的专职管理人员不可或缺、不容小觑。

国际化是发展目标。全球一体化的经济发展态势，必然带动任何大型服务机构无法回避国际化业务，法律服务亦同。涉外法律服务高端人才的引进、涉外法律服务业务的开拓，都需要全新的国际化管理理念和视野。个人认为，做好、坐稳国内市场，是进一步开拓国际市场的前提。

在百年律所的奋斗征程上，律所“四化”建设互相作用、互相促进并相互制衡。为实现将事务所打造成为“四化”律所，所内管理应做好“三搭”工作，即：搭台子、搭班子、搭梯子。

搭台子，顾名思义就是搭建律所平台，广纳贤德，让有志向有才干的人有可以施展才华充分发挥的空间和舞台，职场物理空间和设施与高品质客户相适。若想把事务所打造成为一个优质平台，一开始就要以瞄准成为国内、国际知名律所为目标，构建专业化、精细化和人性化管理制度，塑造核心价值观和企业文化，海纳百川，持续打造梯队化专业队伍，凝心聚力、共创辉煌。李克强总理曾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到，他曾经到一个网店集中的村庄去看过，那里800户人家开了2000多家网店，它指的就是“互联网+”搭台唱响的义乌小商品转型电商的时代旋律。

搭班子，即事务所的合伙人要志同道合，有共同的理想目标，有和衷共济、合作共赢的胸怀，有为事务所发展殚精竭虑和无私奉献精神，以及相互间理解包容、帮衬互补的行为习惯。联想的柳传志曾说过，管理企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搭班子、带队伍。乔布斯生前也曾经表示，他大约有70%的时间都是在做与人才相关的工作，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企业或部门需要的人。实践中，合伙人带头践行“乾坤文化”，特别是团队和沟通精神，劲儿往一处使，以成就1+1大于2的夙愿和功效。

搭梯子，即事务所要为有发展潜能的人才营造发展空间，提供发展机遇，在他们成长的道路上铺路搭桥。事务所的发展壮大仅靠十几位合伙人是做不起来的，无疑需要团队的协作，需要每一位律师、每一位职员的共同努力。伴随着事务所的发展，必然要求骨干律师的不断茁壮成长，要想让他们从默默无闻到独立办案、独当一面，这当中事务所应从案源分配、业务培训、从业规范、激励机制等方方面面为他们提供帮助和便利，必要时要敢于压担子，放手让年轻律师经受历练，使他们学以致用，在法律实践中不断积累经验，进而促进其自我提升的意识和激发潜能。若将律所的人文环境不再停留在大家庭的理念上，而是俱乐部球队队友的关系上，对于人才历练、人才进阶以及人才激励，恐将起到更为有效的作用。

“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是没有希望成就一番事业的。同理，脚踏实地、言行一致、积极作为和锲而不舍，必将铸就美好的乾坤梦！

 

我心中的律师形象和我期望的律师事务所
乾坤所副主任、高级合伙人魏武刚律师
 

我心中的律师形象，有一个不断认识和更新的过程。最初，看到新加坡电视剧《法网柔情》后，觉得穿法袍、带头套，在法庭上侃侃而谈，最终让当事人无罪释放的大律师，就是我心中的优秀律师形象。后来，通过系统的法律学习和法律实践后，才知道大陆法系与普通法系的不同。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对法律、历史、国情的深入学习了解和体悟，我心中的律师形象也发生了变化，更注重内在的素质和气质。我心中的律师形象，应该关心关注时事，爱党爱国爱人民，不拿原则做交易。“律师应保持智者的素质”，这是法大江平老师的话语。律师手中没有权力和金钱，他是个法律工作者，律师行业本质上就是提供法律服务的行业。律师是提供智力支持的，睿智应该是必要的和必须的。反应速度要快，解决问题要精准。律师不能愚钝，也不能耍小聪明，否则不会取得客户的信任，还有可能耽误客户的事情引致投诉。律师应有严谨踏实的工作作风，“禁大言以务实”，有良好的思维方式，逻辑性要强，要重点突出，制定的诉讼代理方案或者非诉项目流程，要思路清晰，有理有据有节。律师应该是“学者”即不断学习的人，终生学习的人，特别是这几年法律、法规、司法解释更新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自然科学的更新速度，不学习如何给客户提供最新的法律意见和风控指引？律师应该是专业人士，专业化是大势所趋，“侃大山”、“万金油”的律师，越来越没有市场了。“司法掮客”是危险的。务实严谨的律师，虽然会让人觉得保守，没有激情，但在解决客户核心诉求和复杂疑难问题时，是很有益处的。当然在律师工作之外，保持活泼的状态跟这个并不冲突。律师应当有“不轻言放弃”的韧劲，特别是在做重大项目和重大案件时，需要承受很大的压力和工作强度，不能退缩，不能找借口推脱，有可能胜利就仅仅差那一步。律师应该是理性的人，控制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低谷和不如意时不能感情用事，讲事实讲道理，说服别人。律师要有开拓精神，“垦荒牛”的精神，勇于善于开拓新的市场，新的案源，新的客户，不耻下问，谦虚学习新的政策和知识，与时代共同进步和发展。律师对待客户我认为应该不卑不亢，要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律师职业。律师要有社会责任感，多做些公益普法，多做些公共法律服务，有一份力出一份力，有一份热发一份光。目前，有些老百姓对个别律师的意见很大，说律师只顾挣钱，谁给钱就给谁办事，谁给钱就为谁说话，没有底线、没有良知。在国外，律师在民众中的形象也不好，不如医生、老师等专业人员。在这种背景下，我们自己更要管好自己，在职业规范和职业道德框架下言与行，保持应有的站位和形象。新冠肺炎疫情对中小企业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我们要与客户共同面对，律师费能缓交的就缓交一下，多一些包容和体谅，这也是一种选择。

关于我期望的律师事务所，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可以说，每个人的答案可能都不太一样。我期望的律师事务所是经得起市场检验的律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是在法律服务市场提供专业法律服务的机构，没有客户就没有律师事务所。客户期待的律师事务所就应当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有的律师事务所专门做交通事故或者专门做建筑工程，这样的精品所目前来看不太适合我们，我们只能向以专业化分工为基础的综合所努力。规模是必要的，客户选择律师事务所是看规模的，“吸收合并”是好的路径和现实选择，但要认同我们的基本理念和做好后续融合，坚持在一体化基础上的以创收和公共事务为因子（即对律师事务所的贡献）的利益分配制度。律师事务所应该是开放性的，要吸引人才、留住人才，制度和文化都应该是开放性的。要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和创造性，鼓励大家把律师事务所做大做强。在经营管理上，个人认为还应该坚持“稳健”的理念，在扩张过程中要考虑财政承受能力，无论律师事务所发展的多么大，勤俭节约都应该坚持，一张纸、一度电、一粒米还是要精打细算的。合伙人之间、律师之间应加强协作和沟通，在战斗中促进融合和理解，增进友谊和粘性。律师事务所也应按照规律办事，按照有利于、便利于诉讼案件、法律顾问和非诉项目的获取和操作做出安排。多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保证集体决策的广泛性基础和正确性方向。经过多年的发展和洗礼，头部律师事务所已经出现，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我们承认与头部律师事务所的差距，虚心学习借鉴优秀律师事务所经过实践检验、普遍的、实用的管理经验。我们知道，依靠“品牌”获客需要长时间的坚持和积累，转化也需要一个过程，所以还应该考虑其他工具、技术和渠道，如果能够集中力量研究法律服务市场并采取有力措施拓展公共案源就更好了。律师事务所是一个大的平台，可以发挥一个律师或者一个律师团队无法发挥的作用和能量。律师事务所规模“大”和专业“强”，说到底，还是个“人才”问题，有“人才”走遍天下，没有“人才”寸步难行。专业化部门划分之后，加强法律服务产品设计和发行、加强业务领域的培训学习交流，“请进来、走出去”，与学校、协会、律师事务所、优秀律师、媒体等加强相互交流。

以上是我的一些认识和管见，希望我们的律师事务所越来越强大，我们的律师越来越优秀。